二人欣赏了一阵张义的杰作,又再次回到破庙里,坐在火堆旁。
吴宇好奇的问道:“那个陈世孺……?”
张义下意识的看了下空旷的破庙,这才点下头,算是承认了下来。
吴宇凑近过来,低声说道:“我不问你家丁的事情,那对你来说很容易。你就跟我说说,那个磨盘是怎么弄上墙的。”
张义身体向后仰,不屑的白了对方一眼:“休想。”
吴宇紧皱眉头,疑惑的问道:“也怕被敌国利用?”
“那倒不是,其实那东西用途还挺广的,码头啊,仓库啊,反正需要吊装大宗货物的地方都用得上。反而军事上算不得多重要的东西。”张义老实说道。
“那就说说呗。”吴宇挑了下眉。
张义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:“不说,别以为我不知道,三衙正盯着这案子呢。我疯了?把方法教给你?你再往上一交,那跟我去衙门自首投案有啥区别?”
吴宇见张义态度坚决,也只能无奈地撇了撇嘴,继续对着火堆发呆。
过了一会儿,吴宇再次问道:“你还在那边当家丁呢?”
听到这个问题,张义有些小骄傲,挺了下胸脯,轻咳了两声:“咳咳,我现在是析津府城防衙门张将军的执笔书记。”
说完,也学着吴宇刚才的样子,挑了挑眉。
吴宇仔细打量张义,许久后,点了下头:“你小子还挺能混的,倒是个做官的好材料。”
“那是,再给我几年,没准能当个县令呢。”
“哈哈,说你胖你倒喘上了。”
笑声渐熄,吴宇说道:“跟我说说隐刺的情况吧。”
张义歪头好奇的看了吴宇一眼:“你不是有名单吗?”
吴宇连忙摇头,解释道:“你没明白我的意思,同为大国的秘谍衙门,我想了解更多一些。毕竟你那份名单又不是永远不变的,也想知道他们怎么培养秘谍的。取长补短嘛。”
张义面露难色的挠了挠后脑勺:“这个我不太清楚,或者说了解的不多吧。不过,我倒是可以说说隐刺的头领,寿喜公公。看看你能从中学到什么。”
吴宇点了下头:“可以,正好我对此人也好奇的紧。”
张义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下语言,便缓缓说道:“我认识寿喜还是因为一次酒宴……。”
随着张义的讲述,吴宇看他的眼神也逐渐产生了变化。
听说张义为了出头,居然敢在萧思礼的酒宴上大放厥词,吴宇在心中暗骂了一声:“疯子。”
又听说在耶律齐马车上安装毒针,直接废了对方的男人根,吴宇又在心中暗骂了一声:“坏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