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传销”大堂上一干人等,瞧着叶飞一脸得瑟好像捡到宝一样的表情,不禁对这个叫做传销的组织肃然起敬。
叶飞叉着腰转后为前喝道:老鸨子!你说你丢东西。说我们东厂密探污你财物有证据吗?贫你两张臭嘴就说我偷东西,当我们东厂密探是什么?随意诬陷恶意栽赃的普通老百姓吗?
李盛开听他话里到处都是坑不禁辩道:叶档头,你说话可当心!谁诬陷栽赃了!我顺天府天子脚下,断案无不秉公你说这些话什么意思!
叶开忙笑道:李大人别激动,我不过吓吓她而已,你又不是那些陷害良民的贪官。
一番话问得花三娘哑口无言,吱吱呜呜,想辩解又不知从何辩解。只能捂着脸在地上又哭又滚...
就在顺天府闹的鸡飞狗跳的时候,离顺天府衙门不远出的一对儿茶肆可异常得紧。西边的春来茶馆平时这个时候早已人满为患,遛鸟的,喝茶的,倒腾买卖的主儿今天却一个都没见到,小二和掌柜的都哆哆嗦嗦的在内房呆着。
从茶肆门口到楼梯到二楼,都有黑衣冷面的东厂番子把守着,自然无人敢进。王楠王太监端坐在楼上,一张简单的木桌,一壶1两银子不到的花茶,一碟花生米。从他这个位置最能看到顺天府衙门的一举一动。
谭厚祥和邓通小心的站在两旁。
春喜儿听话的在王楠身后小心翼翼的揉着肩膀。
“公公,小的就不明白了,这锦衣卫要对付咱们,直接明着来不就好了嘛,那多省事儿,现在还得去招呼顺天府这帮蠢货,岂不是多此一举吗?”春喜讨好道
王楠悠悠的吃了一颗花生轻轻道:哟~让你去当锦衣卫指挥使,估计早没锦衣卫了,知道桑坤这是在干什么吗?这是在跟咱们扳手腕儿!就是明着说理儿!暗着使劲。要明着来,找锦衣卫和咱们火并!爽是爽了,可皇上那儿?能交代吗?让御史言官们一边看笑话儿,一边骂咱们呢?哼、幼稚!
邓通讨好道:还是公公厉害,一下就瞅准了锦衣卫的小伎俩,只要抓不到叶飞伤人偷窃的证据,也就奈何不了我们,这李盛开能坐这么久的顺天府尹自然不是蠢蛋,孰轻孰重他自然是晓得的。
王楠厉眼一撇道:那妓院的妓女都搞定了吗?可别到时候乱说话儿!
邓通拍着胸脯道:公公交代的事儿,奴才可不敢大意,事关咱们东厂的体面儿,胡魁那货给了妓院每人20两,咬死东厂密探偷东西,哼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