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月21日,东京,天气晴朗,带着点丝丝寒意,捧着面前的咖啡杯,夏目漱轻轻的叹了一口气,自从6号的时候,福田雄一把他忽悠上了贼船以后,天天不是抱着课本勤学苦练,就是抱着这本书开始啃莎士比亚的戏剧和十四行诗。
在网上跟福田雄一交流了一阵子,终于定下来是写什么,以莎士比亚的《罗密欧与朱丽叶》为蓝本,将这个故事的背景改成现代,将主人翁变成两个相望于两座城市的男女。以显示的异地恋为基础,融合了一点《暗恋桃花源》里面两人同时为话剧演员,在城市两端的剧场彩排时候,互相借助男女主人翁之口,倾诉相的相思之情。一边是悲剧,一边是戏剧。虽然挺混乱,但是混乱里面带着一点秩序。
“这就是你的想法?”看完夏目漱的大纲,福田雄一问道。
“是”夏目漱点点头,“我的想法是写一场关于相爱却不能相互触摸对方手的故事。”
“你觉得这样的故事会有人看嘛?”福田雄一放下手中的咖啡,问道,“这种故事看起来很难啊。”
“我也不知知道啊。”夏目漱喝了一口杯子里面所剩无几的咖啡,“在我的想法里面,舞台剧,更应该表现出一种社会背景,毕竟,戏剧是社会的折射。这是毋庸置疑的。‘没有一个人是社会的局外人。’这是著名的社会学家曾经说过的。”
“你告诉我,这个社会学家是叫什么名字。”
“沃·兹基硕德”
夏目漱恬不知耻的回答道,讲道理,他哪里知道是谁说的,这是他花了三秒钟在脑海里面编的名字,能查到个锤子。
“哟,还是个俄罗斯人?”福田雄一笑了笑,一脸戏谑的看着夏目漱,“没想到你连这么冷门的社会学家都知道啊。”
“嘛,毕竟我在研究他嘛。”夏目漱摸了摸鼻子,尴尬的说道。
“那你告诉我他还有什么著名的名句?”
拿过放在咖啡桌上的剧本大纲,福田雄一漫不经心的问道,“能说出这种句子的人,应该不会仅仅只有一句话。”
“生而为王,我很抱歉。”
“嗯?”
“秋天,要走的更远一些,别再回头,剩下的永远留在前线。”
“?”
“《人间失格》里有这样一句话:‘若能拥有强大的军备,恶名再高,自然也不会有悲痛的来袭。’”
“啥玩意?你确定这是他说的?”
“还有一句!”夏目漱使劲想一想自己玩p社游戏时候的话。
“世界上最远的距离,不是树与树的距离,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,却不姓哈布斯堡。”
“……”福田雄一眯着眼睛看着夏目漱,像是打算从他的身上看出来什么。
在夏目漱看来,他的这个眼神跟即将送肉猪进入屠宰场的眼神差不多,都是一样的充满着杀气。
“老师”夏目漱小心翼翼看着他,“您……”
“刚才这些都是你自己编的?”
“是的!”夏目漱一个机灵,开玩笑,现在被人抓包了,是要赶紧认错的,万一在惹人生气的话,emmmm,可能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。
“编的倒是挺不错。”福田雄一不着痕迹的将手机塞回口袋里面,他刚才被夏目漱的话吓到了,真的以为有这样的一个社会哲学家。如果不是夏目漱后面开始口花花,开始乱说,可能他就真的被蒙过去了。
“你倒是能编。”福田雄一用食指点点他,“如果不是后面开始胡言乱语,我还真有可被你蒙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