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她一眼，元令玺身体从裘蝶上方倾过去，拿了根烟叼上，冲裘蝶晃了晃里的打火机，得到允许后，才点燃。

使劲地抽了一口吐出，俊颜掩在一层青白色的淡淡烟雾下，薄唇扬着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，“所以呢？”

“杀人是要偿命的，我不想他们看着我受审，更不想他们看着被执行……”

死刑两个字还没说出来，额头就被用力地扣弹了一下，脑子“嗡”地一疼，眼泪差一点没当场飙出来，“痛！元令玺，你干嘛打人……？”

长长地吐出一口烟，元小爷歪着头扫过去一眼，“小爷打人了么？小爷这是在敲木鱼。”

“……”裘蝶无语，这男人真是没一句好话的，居然讽刺她是榆木脑袋。

“一脸愤愤不平，怎么，不服啊？”说话间，元小爷倾下身，不轻不重地啃一口她的脸颊，“从小到大成绩不是还挺好么，居然连个弯都转不了，小爷看啊，你那些书都白读了！”

裘蝶眉眉得紧紧的，彻底被弄懵了，完全听不出来，元令玺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
“别人破个处风情万种，你破个处居然把脑子弄傻了！”又扣了下她的脑门，元小爷凑过来啃着她的唇肆虐了一番，喂得她唇齿间全是烟草味，两人都气喘吁吁快要呼吸不过来，才慢悠悠地开口，“小娘们，没听过这个世界上还有‘正当防卫’？”

裘蝶当然知道，“可那个人死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