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妈妈道:“六小姐说得是,最近几年,老奴被他哄得将银子都给了他,本指望着他一心一意同老奴过日子,没成想···老奴悔啊。”
“亡羊补牢为时不晚,李妈妈,你往后记得就好。”
“老奴哪还敢忘了?”
丁柔想着,现在是大秦朝,女人没离婚的权利,只能靠着男人,经济上不独立,女人只能处于从属地位,丁柔看得出李妈妈对王管事有几分情意,盼着他迷途知返,其实这事有一就有二,男人的心如果野了很难收回来,可丁柔也不能直接跟李妈妈说你休夫吧,太过骇世惊俗。
”我看你的样子,武斗是不成了,只能文斗。”
李妈妈脸一红,”六小姐,请说。”
“文斗呢见效慢些,但却一劳永逸,是软刀子。”丁柔道:“文斗是两方面,一是王管事,李妈妈既然你想和王管事重归就好,那你得收敛些脾气,姿态放入些,他不是想要贤惠大度的妻子吗?你学得那般,收收他的心,你们也有十多年的夫妻情义,王管事还得靠着你,他见你伏低做小,也不会硬挺着。”
李妈妈记下丁柔的话,“老奴会温婉些。”
“另一方面就是解决小寡妇,你可跟王管事说,你想通了,不再阻止他纳小寡妇为妾,然后···”丁柔向李妈妈勾了勾手指,李妈妈凑上前去,将耳朵凑到丁柔唇边,丁柔动了动嘴唇,就算是柳氏离着近也没听清楚,刘妈妈更是立起耳朵,很想知道丁柔到底是是和计谋,难道就让小寡妇进门?
李妈妈好久后,才回过神,对丁柔佩服得紧,“六小姐,老奴收教了。”
“事成后,她就随你处置了。”丁柔对小寡妇的女儿有一丝怜悯,但小寡妇不中圈套的话,丁柔的计谋也不能成,丁柔没那么多善心去可怜同情不相干的人,道:“她家小丫头,是做丫头的好。”
“六小姐且放心,老奴不敢伤人性命,做下丧尽天良的事儿。”
李妈妈的保证,也是丁柔唯一能为她做的了,至于小寡妇,敢勾引人就得有被人算计的觉悟,丁柔绝不会同情于她,丁柔点头道:“你看着办吧。”
李妈妈千恩万谢,见丁柔倦怠,告辞离开,刘妈妈和丁柔越好明日再来后,也离开了,丁柔见柳氏欲言又止的犹豫模样,笑道:“娘,你别担心,咱们的好日子就要到了。”